少病人,连悬壶居的病人也跑了过来。
叶凡很是无奈,原本希望悬壶居分担点病人,结果却翻了一倍,让他和孙不凡直到六点才看完病人。
“小师祖,大奎两个肯定是受人指使,不然不会吃饱撑着来砸我们牌子。”
孙不凡一边拿茶叶泡茶,一边好奇看着叶凡开口:“你怎么不让黑狗审一审他们?”
“不用审也知道是悬壶居派来的。”
叶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:“只是万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他从口袋丢出一张支票,这是他扯掉年轻妻子上衣时捡到的。
孙不凡探头一看,发现是悬壶居的支票。
“原来师祖早有证据。”
孙不凡竖起了大拇指:
“只是这样被对方砸场子,咱们不还回去,会不会显得我们太好欺负啊。”
叶凡语气很是平和:“一是给他们一次机会,毕竟对方也是救治病人。”
“二是打断大奎他们两只手,悬壶居要赔偿不少,没有三五十万平不了事,算是对他们一点惩罚。”
“但凡识趣的人,就不会再找我们晦气。”
他笑了笑:“当然,如果非要跟我们死磕,那我不介意让悬壶居消失。”
孙不凡微微点头:“受教了。”
为人处事,他从叶凡身上学到很多,对于敌人,叶凡残酷无情,但对于普通人,叶凡却无比平和。
接下来的三天,金芝林没有发生变故,反倒病人多了几倍,全都冲着叶凡医术过来。
叶凡也没有托大,跟孙不凡一起坐诊,每天都接诊五十多号人,累得腰酸背痛。
不过生死石的白芒,随着病人诊治增多,很快又恢复到了七片。
叶凡在忙碌中充实自己,也试着忘记唐家不开心的事,只是想起唐若雪,心里依然有着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