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你知道吗?我干这份工作三个月的时候,也是觉得这份工作整天要跪着,我也干不了这份工作。我现在不是干的好好的吗?”
辉仔笑的更开了。
他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慢慢就会习惯了,跪着跪着也会习惯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我也笑了笑。
“张伟,你知道吗?本来我做了这么些年,手里面也有不少钱,已经有条件在大世界赌场里承包一个贵宾厅,自己当厅主了。那样我就不用这么累了,可是我想来想去,我还是喜欢当叠码仔这种感觉,和各种客户接触,经营人脉。”
“有一段时间,山西老板成为赌客的主流,输得再多也说:有矿,没事,赌吧;做餐饮生意的老童,本来要去香港,在老婆喜欢的tvb明星隔壁买一套房子的,却因为意外来了一趟澳门,最终妻离子散;本来自诩清高的艺术家老钱,到澳门后就沦陷了,输了一把大的,欠了一亿,直接在赌桌上尿失禁了;做红木生意有头有脸的老许,无数债主催上门,他妻子给我打电话,希望警察能把她的老公抓起来。”
“每一个客户,都是一个故事。我想,我已经喜欢上这种生活了。”
辉仔笑了笑,随即问我累不累。
“是挺累的。”我苦笑了一下。
妈蛋!
本来想要搜集赌场洗钱的证据,可是现在却慢慢深入了叠码仔的生活了。
“回去休息吧,明天我要接待云城来的一个赌客团,一整天都不会在赌场里,到时候你跟我过去,帮我一起接待吧?好像来了十来个人,都是大豪客。”
“好嘞。”我点点头。
此时已经凌晨五点了,我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,叫了滴滴快车返回星河湾。
在车里,才看到了王美玲给我打的三个电话,两条短信。
都是在我忙碌的时候发的,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