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了姜楚的耳中。

尽管这声音极轻，但姜楚还是立时便听出了她的身份：“姓张的，你跟我说实话，这是不是你安排的？”

张无还“咯咯”娇笑几声过后随口否认道：“你太看得起我了。我要是真能操纵十三队的队长任免，还轮得到你过来出这种风头？”

“出风头？”姜楚透过门缝异常精准地冲张无还翻了个白眼：“你真当我能一打十六呢？”

“你不能那你刚才那么得瑟干嘛……”

“给自己壮壮声势不行吗？孤家寡人的，我再不自我催眠一下，我指望你这种见不得光的玩意儿给我喊加油啊？”

张无还对此只是有些没心没肺地一笑：“这你怪不了我啊！现在这种情况就注定只能由你一个人撑住，我们之间不管谁站出来挺你，都等于变相在给你拉仇恨。”

姜楚也知道她所说的是事实，轻叹一声后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几分：“那不久之前杨槐为什么会拉拢我？是你们走漏了风声？”

张无还沉默片刻后轻声否认道：“这里面的道道儿太多，一时半会地也没法跟你说清楚。”

“但你只要记住一件事：在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不可以轻易相信。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伸向你的手里，究竟会向你送出什么东西。”

姜楚挑眉反问道：“你偷偷摸摸地溜到这儿来，该不会只是拿这个吓唬我吧？有点正事没？”

“确实有件事。”张无还似是稍稍迟疑了一下：“不过我要是一说，你估计还是会当我在吓唬你。”

姜楚面无表情地回答着：“说吧，我都习惯了。”

“小乌龟不久之前告知我的消息：他的情报队调查到原十三队队长何威被杀的线索了。”

姜楚脸上的肌肉下意识微微抽动了一下，语调却是依旧平淡：“然后呢？”

“没了。”

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