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楚缓步走到了两人的面前,微然一勾手指时,两道肉眼难辨的针状煞气在他们的心口上略然冒出了一点尖:“扎在自己身上时就没那么有意思了吧?”
朱广安借此机会得以稍稍缓和,随后都顾不得心脏的剧痛了,满面央求之色地对姜楚哀告着:“姜先生……姜爷爷!您就看在我们爷儿俩一时糊涂才跟您作对的份上,放过我们吧!我们以后见您保证夹着尾巴滚开好不好?”
姜楚面色冷淡地扫视了他们两个一眼:“嚣张跋扈我可以不跟你计较,一味的护犊子也算不上不可饶恕的罪过。”
“但是你以医者自居,却干出这种令人所不齿的勾当,我就真的有必要客串一把替天行道的角色了。”
眼见着姜楚再度抬起手来时,朱广安吓得都快魂飞天外了,挣扎着跪倒在了他的面前,以头抢地“嘭嘭嘭”地磕着响头:“爷爷饶命啊!我们下次真的再也不敢了……傻儿子你还愣着干什么?!磕头,见血!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朱翔此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满脸惶恐之色地陪着自己的父亲一同给姜楚用力磕着头,一边磕还一边战战兢兢地求着绕:“爷爷饶了我们吧……不!太爷爷,您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吧……”
徐龙骧在一旁忍不住“吭哧”笑出了声:“别的不说,这傻玩意儿辈分倒是弄得挺清楚的。姜爷,差不多就得了吧,真的磕了满地的血了,再这么磕下去会出人命的。”
姜楚微微点了点头,手指一屈一弹化解了那根灵煞气针后冷声对那父子俩道:“我现在可以不办你们,但你们给我记住了:以后只要再用这玩意儿害人,你们自己立刻会以同样的方式惨死。如果不信的话,大可以去试试看。”
“不敢了不敢了……您就是借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不敢再干这种缺德事了。”
“多谢姜爷爷的不杀之恩,以后只要有您在场的地方,我姓朱的见一次跪一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