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子,试着下地走两步吧。”姜楚指尖上,一缕似有若无的青紫色煞气被其随手化解掉了。
老人有些难以置信地撑住了轮椅的扶手,而后果真颤颤巍巍地从上面站了起来:“十年了……整整十年了啊!这位小先生,您莫非是华佗再世吗?否则怎么可能连这种顽疾都治得好?”
“说治好未免有些太早了。”姜楚微微摇了摇头:“老人家前些年练功怕是没少祸害这两条腿吧?真说让我一时半会儿地就给这病去根,您怕是有些抬举我了。”
“小先生教训得是……”老人已是年过古稀的长者,此刻却如一个受教的小学生一般满脸恭顺地站在姜楚的跟前。
“我留个方子吧,去根不去根的先试试,最起码不会害你也就是了,有纸笔吗?”
“有,有!”圆寸男子慌不迭地在自己身上乱摸着,而后将一支派克的金笔和一本便签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姜楚。
姜楚随手在上面写了十几味药材后递还给了他:“每天一早一晚让你们老爷子用这种药汁混合一比一的烈酒浸泡双腿,不泡够半个钟头不能拿出来,否则药效行不开。”
“是,我记住了。”圆寸男子如获至宝地将那张药方交到了自己爷爷手中,随后面露疑惑地看着姜楚问道:“不过兄弟啊,泡时要用什么酒?茅台?五粮液?洋河大曲?”
姜楚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:“五十六度的二锅头就行,败家玩意儿。”
“呃……知道了。”圆寸男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:“兄弟,我叫徐龙骧,你呢?”
“姜楚。”
“那我以后就叫你姜老弟啦!”徐龙骧很是自来熟地跟姜楚勾肩搭背着:“说吧,有没有什么事想让你徐哥替你做啊?你一句话,赴汤蹈火!”
“龙骧,不要对小先生无礼。”老人一句话出口,徐龙骧立时便收起脸上的嬉笑之意退到了一旁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