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上学期魔咒对决赛事的时候老夫就发觉了,那小女孩握持着命运的力量。
“持有此种力量的魔法师通常都极其敏锐,伱以后忍不住想偷吃的话,得先想个办法将对方支开一段时间,不然哪怕你的特典能屏蔽窥探,也终归是瞒不住的。
“噢,还有,晋升白银仪式的名额已经敲定了,你不需要再行测试,就能直接参加。”
伊德鲁尔缓缓地叹出口气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感慨,嘱咐罗格思的语调中满含回忆与沧桑的意味,直到讲述起白银仪式时,才收敛了复杂的神情。
“我只是想要避免误解与麻烦,懒得将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事情上,所以才顺便洗个澡而已,您想的太偏了。”罗格思颇显无语的声音从木板中传出,最后补了一句对伊德鲁尔帮助他敲定晋升白银名额的致谢。
“对,没错,就要这个姿态,你已经是个懂得如何戏谑与欺骗命运的孩子了。”伊德鲁尔苍老地眸中满是欣慰,慨叹着夸赞道。
罗格思懒得再多做解释,半晌之后,伊德鲁尔听闻他的出声撤下了木板。
他换好一套新的衣装,伸手微整风衣制服的衣领,撑着手杖,重新发动【残缺的礼赞】,缓缓行至伊德鲁尔身旁,开口问道:
“教授,实验已经发展到了连我都不能见到的地步了吗?”
伊德鲁尔闻言一顿,他将两根茎杆放在桌面,抬手抚摸着自己的胡须,老脸不变出声回应:“你想的太偏了。”
罗格思看向老教授的目光中透露着满满的信任,很是放心地用力点了点头。
自从他跟伊德鲁尔讲过些孟德尔的遗传性状理论后,对方就不停地在做一些让他觉得有点不太合乎道德的事情。
不过现在起码于表面上,看起来已然恢复正常,便也没什么问题了。
“往后万一有人问起来,希望您别提我的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