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吃得下,你觉得他能是什么追求生活品质的人么?
当然,这价肯定是真的,至于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喝的,你听他扯扯也就得了。
当真?那不是开玩笑么!
“家里还有酒么?给我整点。”
“喏,那边柜子里就是,红的白的都有。这酒可金贵,都是宇少送的。你可悠着点喝,我留着待客用。唉,你说好好一人,咋染上这么个臭毛病?”
“哟,难得回来一趟,你这角色扮演还扮上劲了。”
杜雨笙可没管苏巍的胡咧咧,家里这酒确实是沈浩宇送的不假,但苏巍想他少喝点肯定不是因为心疼。
说要待客倒有可能是真的,但多半是懒。
沈浩宇若是不来,苏巍能有那心思自己去买那些“金贵”的酒?
哪边的客人那么大的架子,这不胡扯呢么。
自顾自的开了瓶红的,杜雨笙也不见外,让兰姨拿了个杯子,就搁苏巍一边坐下了。
“龙朝慈善那边的事儿,大多都是往穷乡僻壤跑。
虽说吧,大多都是修路,很少有送钱送物资的,但这年头,谁在办实事,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。
咱们的人一到地儿,那些村官啊,村民啥的,都热情的很。
很多时候,那都不是场面上的事儿。鸡杀了,肉炖了,菜还都是自家地头的,一帮人嚷嚷着不破费,求你留下吃顿便饭,咋办嘛?
敬过来的酒,都是真心实意在里头,在那种情况下,多少也得对付着喝一点。慢慢的也就这样了。”
这两年走南闯北,见惯了人间疾苦,连带着说话都有些颇具哲理了。
不过,苏巍总觉得,这家伙是想把自己爱喝酒那锅,推到自己头上来。
“好家伙,肝的问题解决了,你就放肆起来了是吧?”
“欸嘿!你要这么说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