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人之人的问题,三五年内最好不要乱动,无论是你们这些将门勋贵,还是朝中那些权贵重臣,都给我克制一下自己心头的贪念……谁要是搞乱了我们的规划,让东瀛倭寇喘过气儿来,我恐怕得拿他满门祭旗才能解心头之恨!”
“你不妨将我的原话,转告给朝中所有人!”
“走了!”
话音落下,杨戈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一片狼藉的大堂内部。
沈伐攥着手里的厚厚一摞文书,张了好几回嘴,最终也只能浓重的叹息了一声。
道不同、终难相为谋啊!
他又没了一个朋友……
杨戈如他来时那般,卷起一道灿烂的刀气径直掠出洛阳城,再次出现在了东郊码头上空。
他吹了一声口哨,船舱马厩里的二黑就长嘶着拉断拴马桩,一个飞跃跳到码头上,甩开海碗大的四蹄穿过人群,奔向杨戈。
杨戈落到它宽阔的背脊上,拨转马头,两腿一夹马腹,二黑就撒着欢的载着他一路向东、绝尘而去。
“希律律……”
“回家啦!”
……
不多时,杨戈离去的消息就送进紫微宫,呈到了熙平帝面前。
熙平帝听到这个消息,既感到如释重负,又觉得出离愤怒。
人性就是这么复杂。
杨戈入京之前,他就忧心忡忡的生怕那头倔驴非要入宫见一见他。
毕竟面对这么个连宁王说弄死就一刀攮死的狠角色,谁能不发怵?
可杨戈当真连提都不提要见他一面就径直离去,他又感到被轻视。
就好像他赵曙……无足轻重!
讲句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心里话,他其实还挺怀念当初那种他君臣二人,一上一下、一内一外,联手将群臣当球踢的好日子。
‘多好的虎头铡啊!’
赵曙心头怅然若失的想道,心头又一次为当初将那头倔驴撸成伙夫的决定而后悔。
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