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这些破事儿圣上当真一丁点都不知道么?可能么?”
他有点慌。
真的慌……
“别他妈的拿你那套狗屁理论来绑架老子!”
杨戈爆了粗口,神色说不出的暴躁:“老子只知道,他们这么干,会让很多很多人都过不了这个冬天,我他妈要只是个平头老百姓也就算了,了不起饿狠老子自己去抢那些杂碎,但既然我坐了这个位子,我他妈就得干这个位子该干的事!”
“想让我杨戈做他们的帮凶走狗?”
“做他妈的春秋大梦!”
方恪:“总旗……”
杨戈将双眼瞪得和牛一样大:“方恪,大家袍泽一场,老子不拉你们下水,但你他妈要再敢在我这儿叽叽歪歪,信不信老子先拿你开刀!”
方恪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,几息后突然一把将桌上的银两扫得满屋都是,而后面红耳赤的厉声笑道:“行,大家袍泽一场,你也甭说什么有事自己扛,就你那信鸽,刚到家里就得被人闻着味儿摸过来了,到时候不只你得死,咱弟兄都讨不了好!”
“你要疯我就陪你疯这一回,我这就回家取马,连夜入京谒见沈大人,将你的意思禀报于他!”
“要死你我兄弟一起死,谁他娘都别无情无义!”
杨戈:“滚犊子,我无亲无故,出了事谁都不连累,你跟我发什么疯?”
方恪不屑的嗤笑了一声:“说得像是谁有亲有故!”
说完,他郑重的向杨戈一抱拳,不顾杨戈喝止,转身就开门大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