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但笑容过后,这人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:“也不知道希夷现在怎么样了,这么多年他还没离开过咱们,会不会有危险?”
若非隐瞒身份,他们也换不来这十几年的安稳。
上官小仙岂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,只是适才关心则乱,如今经二人一番安抚,满腹怨气已散大半,遂将面前的佳酿一饮而尽。
李暮蝉温言道:“衣食无忧,三餐温饱,难道还不好么?对了,前些时候秋水清还找我要人呢。”
李药师呵呵一笑,道:“那孩子既是将计就计,故意装傻,显然是明白咱们的良苦用心,也值得欣慰了。”
溪滩上,两个逃跑失败的人正怒目相视。
而这人张牙舞爪,咬牙切齿的模样,真是太危险了。
答案是有。
李暮蝉脸颊一抖,苦笑道:“这不一样。”
白衣人眼神闪烁,似乎对这个建议很赞同。
谢小玉脸色一变,正要开口,忽觉肩头一痛,已被白衣人凌空打来的气劲当场制住,顿时惊慌道:“前辈手下留情,我再也不逃了。”
李希夷见状那叫一个喜上眉梢,转身就近取过几条枯藤,这就准备动手了。
谢小玉脸色骤寒,张口就骂,“你个……唔……”
但话未出口,忽有一阵难闻的酸臭迎面而来,却是一只脏兮兮的袜子。
谢小玉花容失色,尖叫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李希夷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你若再骂,我就把这只袜子塞进你的嘴里。”
谢小玉瞬间止声,不再开口。
但李希夷却没停下,只用那枯藤将这人手脚一捆,又在身上缠了两圈,几乎裹成了一个粽子,方才停下。
等他抬头再瞧,就见谢小玉恶狠狠的盯着自己,也不说话,只是眼里水汽弥漫,脸颊上已多了两道泪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