移开视线,冲着白云和尚和一众武当门人见礼道:“峨眉弟子独孤一鹤见过白云大师,见过诸位武林同道。”
胡道人看着青松老道的尸体,脸颊一抖,“尊驾今日想要全身而退,只怕不易啊。”
白衣人眸光流转,竟是罕见的多看了一眼那个年轻人。
白衣人却在收剑,“十天后,我自会前往少林,还望大师早做准备。”
只是白衣人蓦然止步,直直看向前面的山路。
年轻人直迎不避,回以凌厉目光,毫不退让。
一众武当门人早已恨的咬牙切齿,纷纷拔剑拦阻。
白衣人眼神闪烁,“胡道人?”
竟是要走。
白衣人看也不看,拂袖振衣,抬指作剑,挥手间剑气纵横,肃杀骤起,但听得场中响起一阵狂风骤雨般的金铁碎短之声,定睛再瞧,那些武当弟子手中所持佩剑竟已尽数折断当场。
却见有一灰袍老道负剑登山,与之打了个照面。
众人眼露惊奇,心中不禁暗叹胡道人好生走运,竟收了这么一位关门弟子。
另一个小和尚瞧着悲天悯人,可一听这话先是怔住,然后低眉垂眼地宣了一声佛号,瓮声瓮气地道:“师父,看来您今日是要去见西天诸佛了,弟子……哎呦!”
白衣人不为所动,“你不来找我,我也会去找你。”
胡道人年逾花甲,神情古板,面如老铜,闻言点了点头,“也好,既是如此,那便一战。”
人堆外,谢小玉仍是不死心的盯着那父子三人来回打量。
这可把两兄弟瞧的浑身不自在。
“李大叔,不知你们是何方人士啊?”
自称是李大的汉子一面朝里张望,一面应付道:“实不相瞒,我们本是关陇人士,早年间四处逃荒,居无定所,如今落在河西地界。”
说着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