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的剑法毋庸置疑,足以登堂入室,独步武林,然而竟死的这般凄惨。
再一扫那些新老不一的剑伤,有一位谢氏族老吃惊道:“庄主,您看他的手腕脚踝,有被铁链锁过的痕迹。”
谢王孙依言一瞧,果然从谢龙腾的手腕上瞧出了一圈伤痕,他眼瞳颤动,沉默了几息,长长深吸一口气,面无表情道:“有人将他囚了起来,每隔一段时间与他交手厮杀一次,然后又替他疗伤,待伤势愈合便又会厮杀……这是点苍剑法,这是昆仑剑法,华山剑法,谢氏剑法……”
谢王孙围着棺材走了两圈,已从伤疤的位置及剑锋走向瞧出了剑招的来路,越看神情越是诡异,脸上惊容越来越甚,仿佛瞧见了什么可怕之物。
有族老凝神猜测:“第一道剑伤大抵出现在两年多前,龙腾是在三年前下落不明,看来……”
“错了,龙腾应是受伤不久就遭人所擒,但起初的一段时间此人还不能在交手中讨得好处,可半年以后剑法突飞猛进。”谢王孙摇头打断了对方的话,眼神复杂,而且透着难以言说的震撼,“那人不断从他的剑下汲取着对敌经验,压榨着他的毕生所学,而且每一番交手技艺便会水涨船高,进境惊人。”
其他人闻言细看,一看之下,尽皆倒抽凉气,只觉手脚冰凉,细雨刺骨。
太惊人了。
一门武功,光是初窥门径都需要莫大的精力和时间,更别说登堂入室,练出气候,那得需要数载乃是数十载的浸淫,春秋寒暑日以继夜的苦练,可谢王孙口中的这人,竟能在生死厮杀中如此精进。
而更令他们感到不安的是,这些伤口既有剑伤也有刀伤,剑法囊括百般,几乎将谢龙腾的一身所学尽数化为壮大自己的手段,刀法亦是不同凡响,只因刀疤甚至比剑伤要多。
而且最重要的……谢氏一族的剑法也在其上……
天敌。
这简直就是谢龙腾用自己的血肉养出来的一只毒龙,更是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