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使饮了另一人的血,眼中血光大盛,体表之外,一根根青黑色的筋络血管纷纷外扩,露于体表,口呵热气,宛如一尊巨魔。
谢晓峰眉头紧拧,仿似觉察到了危机,抬手一拨,已将身后的慕容秋荻送出数丈,而后拔剑出鞘。
夜色中,一抹雪亮剑光凭空乍现,似飞瀑直击。
剑光倏忽一现,所有人顿觉一股切肤之痛,宛若夜风变成了割肉刮骨的刀子。
好可怕的剑意。
剑光晃眼而过,几名距离谢晓峰最近的魔教教众已软倒在地,死的无声无息,定睛瞧去,咽喉赫然渗出一点浓郁血色,一剑封喉。
然而最后一剑却未建功。
剑尖落在风使咽喉,竟丝毫未伤,只是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。
一剑未成,谢晓峰振臂一抖,谢氏神剑已连攻风使周身十数处要害软肋,然而还是无用。
“啊!”
风使大吼一声,箭步一扑,好比猛虎扑羊,带起一股浓郁腥风,身前一颗半人高低的大石轰隆一震,应声而碎。
尘飞土扬,山上忽见十数道身影联袂赶来,看见场中情形,不由分说,提剑便攻。
谢晓峰忙提醒道:“小心,你们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可还是晚了一步,十数道剑光划破夜色,风使不避不躲,任由利器加身,然而长剑触及一瞬,剑身顷刻弯曲成弧,如刺金铁,然后在一群人骇然的眼神中寸寸碎断。
不待这些人反应,风使双拳轮动,大开大合,一個个无不如遭重创,吐血倒翻出去,有的面部塌陷,有的胸骨尽碎,有的头颅炸裂,死的惨不忍睹。
李暮蝉看的心惊,这魔教四大使者敢情除了他没一个正常的,练的功夫也是一个比一个邪门,他本以为水火二使已经够邪乎了,不想这风使简直非人。
只是李暮蝉忽又想起来,自己身负“幽灵秘谱”,好像也不算正常。
他心里正想着,脸色突的一变,就见那谢晓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