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骨尽碎,老妪喷出一口血雾,人已倒在李暮蝉脚下。
他抬了抬笠檐,右手一压刀柄,顿见刀鞘再沉一截,已是贯穿了老妪的咽喉,没入石中,仿若扎根于地,直立不倒。
“噌!”
随着一声颤鸣,长刀已在李暮蝉手中徐徐倒拔出鞘,青芒吐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