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轻咳,肺部发痒,或许就是因为这门毒掌造成的。
上一位练就此功的人叫白飞飞,正是那飞剑客的母亲,好像也是病亡。
心里想着,外面倏然响起一阵破空声,跟着是两道飘忽轻微的脚步,踩过沙砾,踏过青石,落在了院外。
李暮蝉眼神平静,垂下双眼,嘴唇无声翕动,已在默数着二人越来越近的步伐。
白衣人的声音响起:“那人定是躲起来了,外面还有青龙会的人,绝计走不远的。”
道人却说:“不管了,咱们分头找,真要留这等心机之人活着,咱们可就得日夜提防了。”
很快,动静似是远去。
但李暮蝉仍然毫无动作,仿似睡着了一般,可他半垂的双眼已在上掀,幽幽地看向屋顶,如同隔着屋瓦窥见那房顶上正静趴着的二人。
别院叫作“富贵别院”。
老套,俗气,但不妨碍这天底下有太多人喜欢这个名字。
像是久无人居住,屋内积了薄薄的一层浅灰。
“嘎巴!”
蓦然,屋瓦生裂。
紧跟着一条黑影当空扑下,带着数十片爆碎的瓦砾,还有漫天尘嚣。
但李暮蝉留意的是自窗外掠进的那人。
一人在上,一人在下,二人仿似料定了他在这座别院中躲着。
李暮蝉暗道大意,定是他奔走时靴底带上了沙土,沿途留下了痕迹。
从窗外掠进的是那道人,谨慎非常,先用石子隔空敲开窗户,方才掠了进来。
也就在此人掠窗而过的刹那,李暮蝉开了口:“啊!”
一声凄厉刺耳的厉啸,像是鬼哭神嚎般在其身旁炸开。
道人身法轻灵,本是极为飘逸,可听到身旁冷不丁冒出个声音登时一個激灵,差点魂不附体,嘴里怪叫一声,袖中闪电般抖出一支玉箫,已连戳带点寻声打向李暮蝉。
而那下扑的白衣人,闻声一瞬,便单足借地一撑,如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