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我也支持两个灰狼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
有支持不是同一个人，自然也有人，认为他们就是同一人的观点。

“你们这些人简直放屁！其他的就先不跟你们说了。”

“就单单，现在冉冉女神，问灰狼选手的问题，就能说明一切了。”

“如果两个灰狼，不是同一个人的话，那冉冉女神，会拿这个问题出来问灰狼吗？”

“燕冉冉女神，肯定就是知道，他们是同一个人，才会这么问的吧？”

其他人，也是很不服气的直接回怼。

“你们才放屁呢！谁说冉冉女神问灰狼，那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了？”

“难道不是冉冉女神，不确定他们是否是同一个人，才会向灰狼选手确认的吗？”

“我就说两个灰狼，是同一个人怎么了？”

“放屁，鬼都不信，他们是同一个人。”

很快！执不同看法的观众们，又在弹幕里，展开了激烈的对抗。

……

而王清歌，他自己也是在燕冉冉问出，斗破苍穹瞬间，就整个人都呆住了。

因为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，燕冉冉会突然这么问的。

在震惊过后，王清歌很快就反应过来了，因为他知道现在斗破苍穹，这本小说的第一粉丝是谁。

斗破苍穹的第一粉丝，叫小冉冉，其头像也是燕冉冉的相片。

所以王清歌当时，见到这个第一粉丝时，他自己也怀疑过。

小冉冉，会不会就是燕冉冉来的？只是当时的他，也无法确定这事。

他只是知道，燕冉冉也喜欢看小说，但无法确定她就是小冉冉，他小说的第一粉丝。

王清歌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，他认为是不是，也有一个人，取了小冉冉这个名字。

头像也刚好，换上了燕冉冉的头像而已。

但是这些，在燕冉冉问出了他，知不知道斗破苍穹这本小说瞬间，一切就已经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