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母的余光注意到两道身影往这边赶来。
她抽泣了两声才缓缓道来。
“什么!岂有此理!”
“这墨离宴就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“对呀!这县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陈靖安两人挤进人群就刚好将全部话都听到了。
“这墨家的是该整顿了。”
“哥哥,要不我们帮帮老板他们吧,实在是太可怜了!”
衙门,
季修染一押送到这,就被人强制着想要他跪着。
但他们却怎么用力也无可奈何。
“还真是个倔骨头,我倒是要看看,是你的骨头硬,还是棍子硬!”
“来人,给我打!”
坐在上面的一头花白头发的男人怒目瞪着他。
“怎么,你们这是想屈打成招?”
“我还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了,让你这么惩罚我?”
季修染面上是镇定自若,一点都不慌的,但他的背却已经被冷汗给打湿了。
“呵!你昨日欺辱我儿子!这样算吗!”
“给我打!”
县令恶狠狠的喊道。
“等等!”
“小染,你娘要是成了我的妾室,你看我们不就成了父子了,你说这事不是也好解决了?”
“你看这办法怎么样呢?”
他的怀里还搂着一个衣着清凉的美人,在这严肃的地方有些伤风败俗。
“你做梦呢?”
季修染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。
“还是说敬酒不吃吃罚酒!给我打!”
“我现在能让你娘做我的妾室,也是她的运气!”
“真是不知好歹!”
即使他的力气很大,但也敌不过这么多人,很快就被人强压住了。
眼看着棍子就要朝着自己的屁股打,这时,衙门外突然间聚集了人,不断地闹腾着。
他默默的松了口气,看样子他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