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去了首都中心医院。女人慌乱道谢,踉跄打开车门钻了进去。
suv快速驶走。
温暖忘了她是怎么到的中心医院,抵达抢救室外的时候,走廊上熙攘站了很多人,白色的瓷砖地板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。
她立在原地。
浑身仿佛失去了知觉。
如坠冰窖,冷得彻骨。
她眼神空洞地盯着远处上方刺眼的红灯,那扇门后车祸伤员都在抢救,其中包括——
傅承御会死吗?
他也会死吗?
说实话,从第一次见他到现在,彼此认识六年多的时间。温暖就没把死这个字跟傅承御联系起来过,她觉得他这种人是不会死的。
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受伤都会死。
傅承御不会。
他无坚不摧没有软肋。
在听到收音机的播报,踩着油门从兰园出来,到了车祸现场,又奔来中心医院整个过程中,她真的担心了他。
站在这,她恍然明白,原来他也会死。
伤患的家属陆续赶来,一部分人已经经不起吓开始痛苦。护士来到走廊维持秩序,请了情绪失控的家属离开。
温暖始终面无表情。
目光呆滞地持续盯着抢救室上方的红灯。
-
傅承御接到管家的电话,匆忙从代公馆离开。
他抵达中心医院,进入抢救室外的走廊,远远望见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。女人身子略显佝偻,她穿在脚上的拖鞋都掉了一只。
睡衣有些凌乱。
头发也乱了。
那一刻,傅承御形容不出心里的感受。心疼她的同时,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内心深处滋生蔓延。
她以为他出了车祸,本能开车跑出来。
神色慌张。
担心过虑。
拖鞋掉了一只都不知道。
这是不是说明,在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位置是属于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