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暖按下红色按钮。
通话结束。
她收好手机,走去盥洗池前洗了洗手,随后折返宴会厅。
八点半到九点半。
到十点。
马上就要到推出黑天鹅定制的生日多层蛋糕,要到寿星对着蜡烛许愿的环节。这个环节结束,今晚的宴会也就落幕了。
温暖坐在单人沙发上。
旁侧的秦木兰正在与一些贵夫人热聊,说的不外乎是她和他们儿子订婚的事。
她说:“我和尊有意把这丫头的婚事定下来,最好今年就订下。然后让两个孩子多交往,合适的话两三年后就办婚礼。”
反正今晚就要定一个。
很有可能就是秦家那位要脸有家族,要身材有家族,要才能有家族,要本事有家族的秦木兰堂哥的儿子。
除了“秦家”这一个光环,身无长物。
酒店工作人员推着生日蛋糕徐徐往厅中央过来,秦叔走到温暖身旁,道:“温小姐,可以过去许愿了。”
她是主角。
自然要站在最中央。
温暖起身,理了理裙摆,往最中间走去的同时,偏头扫了眼宴会厅入口。
那人还没来。
见管家准备插蜡烛,温暖喊住了他:“秦叔,我演奏一首钢琴曲吧。今晚闲聊的时间多,都没给贵宾表演什么。”
秦叔应着:“好。”
温暖走去四角钢琴前,提起裙摆在椅子处坐下。
她弹了一首贝多芬的欢乐颂。
最后一个音符从指尖流淌出的下一秒,余音绕梁的宴会厅内没有其他声音。大门打开,温暖闻声望去,便见熙攘的人群从两边排开。
傅承御朝这边走来。
男人西装革履,戴着眼镜斯文冷漠。他提着一个粉色的小礼盒,走到温暖身前,将礼盒递给她,“来晚了。”
温暖站起身。
即刻将礼物接了过来。
今晚来的所有宾客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