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象里,这个是常年病弱的女孩,每天都要吃药,是个病恹恹的药罐子。孙平堂养在家里,很少让她出门。
赵程左右看了几眼。
他拉着喻唯一到无人的墙边,小声询问道:“唯一,你是孙总的亲外甥女,常年住在孙宅。这次你舅舅的公司出这么大的事,你知道什么吗?”
“我听到一些。”
“听到什么?能跟赵叔叔说一下吗?”
有些人有长相优势。
第一眼看上去就很单纯无害,容易把信任交给她。且她才二十岁,年纪不大,身体又不好,能有什么坏心思?
赵程就是这么想的。
也可以说,榕城圈子里但凡知道喻唯一存在的人,都不会把她放在眼里。在众人心中,她是个攻击性为负数的病人。
喻唯一纠结了几番。
她抿抿唇,抬眸又垂眸,一副为难的样子。
“唯一你尽管跟赵叔叔实话实说,叔叔跟你舅舅合作这么久了,又不是坏人。你舅舅如今进了检察院,我也是个商人,得知道一些内部消息,这样才公平呀。”
“赵叔叔……”
“你放心,我不会跟别人说,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叔叔。”
他耐心诱导。
女孩犹豫了半晌还是上了钩。
喻唯一老实说:
“我听舅妈说最近好多投资方都撤资了,舅舅人又还被扣留在检察院,家里现在很紧张。舅妈说要稳定好资方,对外宣称辐射珠宝是假的,舅舅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“事实却是:舅舅公司仓库发现很多辐射珠宝,公司违规售卖辐射珠宝。姐姐参加珠宝比赛拍的那条演讲视频,她手里拿的蓝宝石就是有害珠宝。”
“天杀的!”
赵程怒气中烧。
不禁怒声咒骂了一句。
喻唯一被吓到了,连忙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男人回过神,缓下脸色安抚她:“对不起啊唯一,叔叔不是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