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侧躺半靠着贵妃椅。
病态娇弱。
脸色苍白。
盛世盯着她看了许久,转头横了医生一眼,“你会不会看病?这叫没什么大碍?两颗眼珠子没用的话扣下来补你白大褂上做纽扣吧!”
医生擦汗:“……”
“那、那我给少夫人开点安神的中药吧。”
“快滚!”
医生提着药箱麻溜地跑了。
大少爷戾气重,厅内的佣人各个低紧脑袋屏声敛气,恨不得原地隐形。
喻唯一仰头抬眸看他。
他生气的时候脸部线条绷得紧,下颚线更加清晰,五官轮廓更加深邃有型。看着戾气逼人,却难掩姿色。
察觉到女人的目光,盛世垂眸就见她昂着脑袋望着他。
这画面就像——
还没长大的小奶猫昂着圆溜溜的脑袋,又呆又软。
盛世越看越觉得喻唯一好蠢。
又笨又傻。
还弱。
难怪在孙家会被那一家三口欺负,遭受虐待。人都是欺软怕硬的,她这么软糯,不欺负她欺负谁啊。
这边。
不知道盛世在心里给她下了这么多定义的喻唯一还望着他。
看他,只是单纯地欣赏美色。
她准备挪开目光,视线里男人弯下了腰,他当着她的面伸手捏住她的脸,捻着她脸上那块软肉来回捏了好几下。
喻唯一拧眉,“疼。”
盛世捏着她脸的手顿了一下,凝着她吃疼皱起的眉眼,耳边还回旋着她刚刚那句不轻不重的求饶声。
血液有点加速。
酥酥麻麻。
成年的男性了,脑子里下意识就会想到另一件事。
盛世轻咳了一声,故作镇定松开手,直起身,“捏一下脸都哭疼,要你有什么用。”
喻唯一坐起身。
昂头看着他,温柔可人:“我让盛叔买了生日蜡烛,我做蛋糕送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