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我都跟你说了是有人陷害我,在我论文上动了手脚。抄袭爆出来难道我就没受伤害吗?我在圈子里也抬不起头啊!”
孙夜雪扔下手里的果盘。
站起身看着对面的孙平堂,气愤道:“月底国际珠宝大赛获奖名单就会出来,我今天就把作品提交上去,我保证一定是冠军,一定不会丢你的脸!”
女人快步跑出了客厅。
“夜雪?”
“夜雪!”
李芳莲没喊住她。
妇人叹了口气,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丈夫,“你跟夜雪生什么气啊?工作上遇到了麻烦事心里不舒服,把气撒在女儿身上?”
孙平堂抬起手擦了一把脸。
他深吸了几口气,长长地舒出来,胸腔还是压抑,“这几天夜里睡不好,总梦到姐和姐夫,所以情绪不稳定。”
“呸呸呸!”
“提那些晦气的人干什么?”李芳莲安慰他,“人都死了这么久了,早该把他们忘了。而且咱们养了喻唯一十年,也算是对得起他们俩。”
与此同时。
司机按照喻唯一的指示,将车子开到一栋中式老宅前。
管家接了喻唯一进屋。
刚到玄关,就听见老爷子的呵斥声。
管家拉住喻唯一,轻声说:“大小姐他们今天来看望老爷子,打扰了他的清静,他很不高兴,一直发脾气。”
温老先生子孙众多。
大部分都盼望着他早点死,好分割家产。
所以,老人也讨厌见到这些后辈。
喻唯一将包和大衣给了管家,换上拖鞋往客厅里走。
“爸,营养师说这些您喝了对身体好。我又不会害您,您总是摆这副样子干什么呢?”
“我和家明今天是推了好几个业务合作,特意过来看望您,您怎么这样啊。”
说话的妇人将杯子扔在桌上,拿起包气哄哄走了。
她的丈夫与温老爷子道了声歉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