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痒痒的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。”苏耿星连忙说,“我爸是1970年农历九月初三中午1点0……”
“呔!”叶建国怒道,“再说下去你就把你爸那生辰八字都报出来了!”
“啊?”苏耿星茫然地停了下来,“那是我爸年纪大还是您的年纪大?”
叶建国深呼吸,再呼吸,三呼吸,没吱声。
“我爸比你爸年轻一点儿。”叶洋洋压低声音从齿缝中对苏耿星说道,“闭嘴。”
又向叶建国说:“他叫你叔,那不是看你年轻么,他还给你买了东西来。”
说着捅了一下苏耿星,示意他速速上贡。
“是啊叔,我买了……沐浴露,洗衣液,牙膏……”苏耿星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他自己都说得没什么底气。
还是应该花点儿钱嘛,花点儿!当初汉界见岳父的时候,直接就帮他岳父把看病钱都结了!那要多少来着?几十万!
哪儿像现在这样啊!报菜名都不敢大声!
他转念一想,袋子最下面还有两瓶从湖南捎来的茅台,这可能算是唯一拿得出手的东西了。
这酒他头天是眼睁睁看着楚致远收进柜子,说将来自己留着慢慢喝的。
结果一听自己要来津海见岳父,二话不说就抠出来两瓶给他了。
苏耿星真想搂着楚致远的脖子大喊“楚叔您真是我亲哥”,立刻就开口道:“哦,还有那个……”
“茅台”俩字儿还没出口,就听叶建国冷淡地说:“太客气了,用不着!”
苏耿星:“啊?”
他这最客气的还没说呢,怎么就被快进了?
“你们先喝茶,我想起来还有点事儿没处理,失陪了!”叶建国撂下一句话,直接就走进了房间。
客厅里的气氛,顿时就有点儿尴尬。
叶洋洋叹了口气,道:“抱歉,我爸今天心情可能真的不太好,你们先坐会儿,别客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