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河不可能是一家。
那楚仲犁也未必就和楚河有什么关系。
陈嚇与助理向山上走去。
走了有小二十分钟,在山顶上见到一个老头。
他俩还没出声,老头竟然先开口了:
“来了?”
陈嚇:“?”
这老头是把他当成相好的老太太了吗?
“喉咙痛就不用说话。”楚仲犁淡淡一笑,“让你旁边这位小朋友替你讲就行。”
陈嚇大惊。
他还什么都没说呢,这老头怎么知道他喉咙痛?
难道是之前问路的人电话跟老头说的?
“大爷,我哥他喉咙有点不舒服,从其他人那里听说你会做凉茶,能治上火,麻烦帮我们做一点凉茶好吗?”
楚仲犁闻言,笑了笑,看起来一派高深模样。
“我治不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助理惊了。
明明之前问过好几个人,都斩钉截铁地说这个爹爹做的凉茶最下火了,他才带着陈嚇过来的。
要是走了这么久才发现根本不成,前面的时间浪费还是小事,关键是那就显得他办事很不利啊!
助理急得连称呼都变了:“村民都说您会做的啊!您放心,报酬我们绝对不会少了您的!”
“我说治不了,不是说我不会做,而是我做了,你这个‘哥’他不会喝。”
楚仲犁老神在在地说,重音落在“哥”这个字上。
显然知道兄弟之称只是托辞。
“您怎么就知道我哥他不会喝?”助理硬着头皮问。
眼前的老人总给他一种难以言说的玄妙感。
“他是为口腹之欲才落到如今的境地,良药虽利于病却苦口,就算做出来了,他不喝也治不了上火,所以我说治不了。”
楚仲犁伸出一只食指摇了摇:“多说无益,二位还是先请回吧,我还要在这里观气运。”
“我……会喝的。”陈嚇开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