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次就这样做,不要切那么大……”
老爷爷连连应答,又连忙招呼楚河,司柠坐下。
小文也是懂事,给楚河,司柠倒了两杯水。
客气地聊了几句之后,楚河就问道:
“老爷爷您多大年纪了?”
“我呀,今年都六十三。就是头发白得快。不过身体还算硬朗。”
老爷爷像是很久没有说过话了,一说话就停不下来,道:
“谢谢你们两个啊,小弟,小妹。我们家小文给你们添麻烦了。他就是有点调皮,读书成绩还可以……”
司柠等他说完了,才问道:“爷爷,你们家平日靠什么收入?小文读书花费大吗?”
“读书不用花什么钱,我每个月也有两百多的补贴呢。我就到路口那个农村信用社就能领了。每个月都有呢。”
“小文的奶奶给别人缝衣服,每个月也有两百多块的收入。她应该也快回来了。”
听了老爷爷的这些话,楚河,司柠两人的心都沉甸甸的。
也幸好,这个老房子是他们自己家的,只是每个月如果只是三四百块的收入,怎么养活三个人?
怪不得,小文小小年纪的就出去捡瓶子了。
楚河也不想藏着掖着,问道:“那小文的爸妈呢?”
这个问题,其实就是揭开伤疤。
只不过,老爷爷似乎早就看多了世间的酸甜苦辣,倒是能平静地说道:
“他们两个啊,都去参军了。已经六年都没有回来了,电话也打不通啊。你来帮我看看,这个号码是怎么回事?是他们没交话费吗?”
楚河接过了老爷爷手上的老爷机,看见最新拨打记录的号码,备注了“儿子”两个字。
楚河帮忙拨打了过去,提示是空号。
楚河心中有些不忍,六年没有回来,电话也是空号。
这只怕……
楚河安慰道:“老爷爷,队伍里不能随便打电话的。你等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