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楚河卖床帘这件事,自然也让班级的学生知道了。
就连自己班级的女生也有七八个找他讲价购买。
杨婉晴这两天都在文艺部练舞,没有空去看。
今天星期一才到教室,她就满脸不高兴地找到楚河,质问道:
“楚河,你这两天是不是在卖床帘?”
“是啊,怎么了?”楚河平静问道。
“怎么了?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?还有9天时间,就要演出了。你排练了吗?唱的什么歌?为了几个破钱,连班级荣誉都不管了!”
杨婉晴又是生气又是委屈,她想不明白楚河为什么分不清轻重。
明知道时间那么紧迫了,还不赶紧排练,真的不害怕拿最后一名吗?
尤其是,如果别人都知道,她可以去参加市里的演出,而偏偏她的男朋友竟然在学校演出拿了最后一名。
那样,她也没有脸见人了。
楚河有些疲惫地笑了笑,道:“为了几个破钱吗?是啊,你不愁吃不愁穿,家里开公司。过年的红包也有二三十万。自然不会为几个破钱发愁了。”
“杨婉晴,排练的事,我们宿舍都在努力,不用你担心。而我卖什么东西,做什么生意也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你管好你自己就行!”
杨婉晴双眼一红,这么多年来,楚河什么时候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?
这几句话,说得她好像不知道民间疾苦一般。她什么时候拿过家里的钱来压人?
“楚河,你太过分了!是你不排练,你还说我。”
杨婉晴更加难过了,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低着头,似乎快要哭了。
楚河默默地看着,终究是不愿意再去哄了。
过去那么多年,他已经哄够了。
最严重的那一次,应该是高二的暑假。
杨婉晴生气了,说除非楚河能够两个月里,每天早上七点都准时出现为她送早餐;她才会原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