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血迹,又看了一眼快要晕厥过去的白秋月,花臣如将军那般气魄,命令道:“把她扶下去。”
而那匹受惊的马,硬生生被花臣拉住它身上的缰绳,为了制止它,用力飞起踢倒,才制止了马的颠狂。
而邵逸飞闻讯赶来的时候,那匹马正可怜地倒在地上,嘴中吐起沫来,气息奄奄,“这是谁干的!”这是卲逸飞征战沙场的坐骑,绝不容许这样遭人对待,他的怒气程度可想而知,还没待花臣解释,就一脚将她踢倒在地上。花臣委屈至极,感觉到身体很痛。
见自己心爱的坐骑痛苦地倒在了地上,没了往日的精神气,他心疼万分,从前跟他一同出身入死的坐骑,他骑在上面骄傲地将敌人踏成一滩滩肉泥;在自己受伤时对着天空仰天长啸似乎是在哭泣;有一次自己掉入陷阱是它搬来救兵,像它这样灵性的良驹,自己从来都是给它最好的待遇!就把它当作自己的兄弟!这匹马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重要!比自己的生命都重要!
他绝不允许自己的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!于是他找来一个兽医,过来诊断它的病情,可是兽医却摇着头说:“这匹马是中了剧毒了!怕我爱莫能助!”“什么!”卲逸飞吼道,那兽医磕头如捣蒜方能离开。
他自然将怒火发泄到花臣身上,只见他宣花臣过来,眼睛中似乎会射出火焰,置问她:“这些草料都是你安排的?可兽医说草料中投了毒,可是你安排的!而如今我的坐骑成了这样,因你的照顾不周,可是应该给你安个罪名!”
“将军这样认为,我自无话可说。”花臣冷冷道,这些天,她对邵逸飞冷漠的态度也感觉到失望,而刚刚他的行为也让自己很寒心。
“来人啊!家法伺候!”家法自然是杖责,而是由将军亲自行刑。
白秋月忍着身体的不适非得过来,先是躲在阴暗处观看了一会儿,实在不忍心花臣受到杖责,忙走了出来,跪在将军的跟前:“这一切都不关花臣的事,是我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