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段小插曲,他从哪里来,去往哪里了也不得而知了。
时光过得很快,一眨眼又到了落花的时节,就在花瓣纷纷凋零,铺满了一地的落花雨的时候,邵怡儿哭泣着对白秋月诉说道:“我母亲身子不大好了,近来总是咳嗽,都咳出血来了,恐怕是大限将至了。”
白秋月听了邵怡儿的话语,也表示很同情,于是在邵怡儿的带领下,想见她最后一面,当她去了邵怡儿的居住的地方的时候,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秦夫人,几个月不见,秦夫人已经形如枯槁了,她再也不复从前那种迷人的样子。她不停地咳嗽。
窗外有几株开败的花,和此刻秦氏快凋零的生命很贴合,白秋月内心有一种感伤。
“母亲,嫂嫂来看你了!”邵怡儿忧伤地说。
而秦氏则无力地看了白秋月一眼,出乎白秋月的意料,她流露出了微笑,不过这样的微笑,却是很惨淡。白秋月也对她露出微笑,仿佛过去的恩怨纠葛都放下了。
秦氏是在初秋的时候去世的,邵岩哭得不能自已,温滢芊也哭,毕竟她和秦氏的感情一直都很好。就连一直都不喜欢秦氏的太夫人也抹了抹眼泪。邵逸飞却一直很漠然。
而白秋月回忆起那一日秦氏跟她说得话,至今还有一些感伤,只听那秦氏充满悲戚地回忆了她的一生,似乎在自嘲,只听她说道:“我这一生,就是个笑话,曾经为了感情执意冲破婚姻的枷锁,只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,没想到又入了另一个坑,一直都囚困住了自己,我想没有人比我更爱我相公,而我其实心性太高才不允许我和另一个女人一起拥有我相公,许是因为这个,再加上所有人都看到赵莞华好,我才动了杀机。但其实这件事情一直困扰我,我现在终于快要解脱了。”
所谓鸟之将死,其鸣也哀,人之将死,其,其言也善。
秦氏第一次正眼看着白秋月,吐露出了自己的心声,她气若游丝道:“其实,我也不是真的讨厌你,只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