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身姿挺立,戴着面具的琴师,在同样出类拔萃的乐人中显得更为的突出,不知道为什么,白语涵看到他,总会出神,总想起那个亡故的人,只可惜与那人天人永隔。
但是白语涵对那个戴面具的琴师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好奇心。
而同样有好奇心的,还有温滢芊,她问灼华夫人道:"为什么那么多乐师中,就那个琴师戴着面具,他的模样不会很丑吧,但是从身姿上看,又是很出众的。"
灼华夫人忧伤道:"这个乐师叫寥枫,命运很坎坷,从小就不会说话,但是他乐感很强,长大后,一场意外,让他的脸上留了一道疤,本来听别人说也是个美男子,但是那道疤让他本就疮痍的内心增添了自卑感,所以不得不戴上面具,因为他害怕别人看到他丑陋的样子。"
"真是可怜呢。"温滢芊叹道,白语涵也暗自为他可惜,既不会说话,容颜还受损了。
台上的节目结束了之后,那个乐师和一众人下台,在灼华夫人的要求下,和一众人向白语涵和温滢芊行礼。白语涵和温滢芊也礼貌地站起身,白语涵抬眼,正对上他的眸子,那样忧郁,突然脑海里闪过过往的那个男子,但是很快被念头打乱了,那个人已经死了,已经不存在了,这个人是寥枫,有他的故事,同样忧郁的眉眼可能是都有着悲伤的经历吧,而就算是他,她和他也再也没可能,她已经怀上了邵逸飞的孩子,注定是邵逸飞的人。
那人的目光像是灼痛了白语涵一样,她把目光别过去,不再看他。
而那一群乐师也散了。
晚宴结束后,白语涵和温滢芊回了邵府。在白语涵的桌子上,堆了厚厚的信笺,那是邵逸飞抽空写给她的,邵逸飞的字迹洋洋洒洒,很是有力量,看字如看人,白语涵不禁想起他来。
那一日,他不顾火把往他背上扔的痛苦执意去救她,其实就慢慢感化她了。
那一日,她和锦娘被绑架时,脑海里竟然莫名想起他,那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