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才流露出愉悦的神色,但是当她看见白语涵脖子处的月光石吊坠,知道这是邵逸飞送的,而邵逸飞并没有送自己什么。一时间气不打一出来,不过她还是微笑着,心理却在念叨着,白语涵,你给我走着瞧。
而白语涵发了一夜的高烧,打寒颤,烧得她意识低迷,花臣和巧玉给她盖了好多被子,这才略微有一些好转。
有一日,邵怡儿来看白语涵了。“我特意给你带来了我相公做得蟹黄酥给你尝一尝呢!”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白语涵知道邵怡儿来了,在床上的白语涵则努力地支撑着坐起来,要去迎接邵怡儿,邵怡儿见白语涵的面容憔悴,而她的眼窝发黑,一看就没有睡好觉。她尽量挤出笑容,“怡儿,你来了!”
穿着淡绿色锦绣棉衣的邵怡儿精神很好,她一进来从身上拍了拍雪,外面正下着雪。她就像是给屋里带来了一抹春意。她的笑容让人舒心。笑容是那样明朗。虽然她的气质与秦氏不相似,但是也是遗传了秦氏的美貌。
白语涵此刻身体有些不舒服,要起身迎接邵怡儿的时候,被邵怡儿制止了。她忙说道:“嫂嫂,靠着休息就好。”而白语涵则用枕头靠着自己的背部,和邵怡儿聊着天,邵怡儿给白语涵递来蟹黄酥,白语涵尝了一口,虽说由于伤寒,嘴里尝着没味,但是依然配合邵怡儿说道:“这蟹黄酥不错呢!”
而邵怡儿则一脸幸福地对白语涵说道:“这蟹黄酥是我相公做得,我相公厨艺了得呢!不过,我也总不能让我相公一直给我做菜,我心里过意不去,上一次我吃着你做的饭菜,觉得滋味甚好,所以想找你学做菜的。”
“好啊。”白语涵说话的时候,咳嗽了几声。邵怡儿则拍了拍白语涵的背,让她舒缓一些。
看着白语涵因为伤寒无精打采的模样,邵怡儿有些心疼,她让白语涵躺好,她给她将被子盖好,掖好。
她看向屋内环境的时候,不由地皱了眉头,她打抱不平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