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脱罪名罢了。”
邵逸飞的眼神却充满着玩味,语气变得冷冽异常,让艳娘没来由地有一种恐慌:“你以为你逃得掉吗?你有意纵容,是不是收了那阿俊什么好处啊,可是到头来你怕不怕你的下场也和萧雪一样呢?”
“你胡说!”艳娘骤然变了脸色,而邵逸飞嘴角一扬,继续逼问:“上次你说,你不敢了,是什么意思呢?”
艳娘没想到那时候的话邵逸飞会记在心里,而邵逸飞却继续不留情面的以他将军的威严说着:“你可知,你犯得罪过不小啊,你的一己私欲,很有可能会残害凉州城的很多女子,而这笔账,以后要怎么算呢?是不是要让别人在你身上千刀万剐才解恨!”
邵逸飞故意说得很严重,艳娘听得冷汗涔涔,终于当着众人的面,扑通一声跪倒了:“是别人教我这么做的,不关我的事!不关我的事!”
县令顿时惊堂木一拍:“大胆刁妇!竟然有意隐瞒,还不把实情快快说出来!否则要逼我用刑吗?”
艳娘吓得瘫软在地上,叩头道:“我说,我说,这一切,是阿俊逼我这么做的,他给了我很大一笔钱,让我陷害宁祥宇,而萧雪那孩子,其实是被几个壮汉指名要了去的,而萧雪是个雅姬,并不从,结果用绳索捆住了手脚,装进了麻袋,而且他们还用几锭金元宝说是堵住我的嘴。”
“哎呀,可惜了。”宁祥宇长叹一声,那萧雪,如此坚贞不渝之人,也会被玷污了。
邵逸飞并不理会他的怜香惜玉,而他,更希望的是,能早一些去赶到婚礼现场,他竭尽全力,让那个捕快领着几个侍卫去保护白语涵,一再强调,白语涵除了宁祥宇的商铺哪都不能去,不知道她去了没有。
早上右眼一直在跳,按照迷信的说法,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。
“县令大人!你听清楚了,阿俊这人与采花贼一定有莫大的关系,这下证明我们是清白的了,还不快放我们走!”邵逸飞急切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