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这女子竟然是他的有缘人,是治愈他疾病的药引。
“将军,你应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从战场那回来吧,若不是你旧疾复发,也不会从战场回来休息一段时间,而这个病说来也奇,是前世的你欠下的一个孽债,你今生只要找到这个有缘人,才能使你的病情有所好转……”这个道士摸着胡须道。
邵逸飞寻思一派胡言,但是又觉得离奇,还要问道士这女子身在何处时,那道士已经离去了。
后来,从宁祥宇那得知,这幅画像,是从柳渐汐画师的父亲那所买,也就是柳渐汐所作,柳渐汐,何等人物,邵逸飞又不是不知道,他曾经是一个痴情种,而如今怎么会和另一女子好上了,并为他作画了?
看来,天底下没什么好男人了。
他看了这幅画,又觉得有点熟悉,想起曾经去到凉月城的时候骑马差点碰到一个绝世美女,正好,这幅画也是宁祥宇在凉月城去买的。
不会是那个女子吧?于是,就派花臣去凉月城找寻那女的。
花臣打听到了这件事,于是就回来和邵逸飞禀报:“将军,那个女子叫白语涵,是白家千金,她逃婚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,本来家里已经给她安排了方清竹,但是她不爱方清竹,却爱上了那个叫柳……渐……”提到这个名字,她的眼神暗淡了,过往的事情涌上心头,但她还是压抑住内心的情感,继续说:“那个叫柳渐汐的画师,但是家里不同意,她离家出走了,还把她哥哥的头砸破了……”
“这个女的性格也真是烈……这样我越发对她产生兴趣了,不过,从这件事情,你也知道,你姐姐对柳渐汐的感情错付了吧,都说他是痴情种,转眼却爱上了别人了……”邵逸飞冷笑一声,内心很瞧不起这位画师,以前在宫廷的时候就瞧不起他。
“往事不要再提了……”花臣冷冷道。
“那后来呢?”邵逸飞很关切地问后来发生了什么,花臣叹了一口气道:“那位画师被白家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