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见过的,古老的,力量巨大的符箓,其中自然包括她之前用过的屏蔽符,有些惊讶的看着它。
“不是我拿到的,是那个该死的宋北玄,他在遗迹里历经九死一生拿到的,他挖了我的眼睛,拔了我的尾巴,我也不能让他好过。”红腹锦鸡说到这里的时候,终于有了几分报仇解气的感觉了。
宋余都不忍心骗它了,直接挑明了身份,道:“其实我之前是骗你的,我是宋家的人,宋北玄是我家老祖宗。”
红腹锦鸡倒是一点都不惊讶,只冷哼一声,剐了她一眼:“我还以为你要瞒着我直到离开呢?我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,就感觉到了,你身上有跟他一样让人讨厌的血脉气息。”
宋余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那你当时为什么还要找我。”
红腹锦鸡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:“我被困住上千年,只等到了一个你,或许能帮我脱困,我不找你,我难道要再等下一个一千年?”
到时候,它早被折磨死了,选来选去,就只能找她。
“对不起。”宋余真诚的道歉。
红腹锦鸡也很大度,很讲道理:“冤有头债有主,我跟宋北玄有仇,跟你这个隔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孙没关系。”
“那我去看我老公了。”宋余对着它讨好地笑了笑,脚底抹油赶紧溜了。
不死树之心,喂给傅寒聿之后。
她再次给他把脉,他这两天,一直在消失的生命力,奇迹般的停止了流失。
取而代之的,是一股泉水一般,润物细无声的生机,开始从他的心脏,慢慢的流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。
宋余再次出去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。
红腹锦鸡跟训儿子似的,在教训小毛球:“你说你是不是傻,想要把追杀你们的坏种一网打尽,直接找我帮忙不就好了。
哪些人跟你们有仇,跟我说一声,我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