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用力将她甩开,把门关上了。
保镖们也得令,把顾惜连拉带拽的给拖走了。
孙经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在门口站了会儿,才转身离开,吩咐人一定要好好守着,千万不要再让任何人上来打扰了。
傅寒聿喝了杯冷水,又倒了一杯温水,走进了卧室。
宋余听到脚步声,长睫颤了颤,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来,将醒未醒的,声音软软糯糯的甜:“谁啊?在吵什么?”
傅寒聿走过去,将她揽进怀里,喂她喝了两口水,才慢条斯理的道:“一个疯女人,闹着要见你,姓顾。”
至于是谁,他也不知道。
不过那种飞扬跋扈的人,也没必要知道她是谁。
宋余喝了小半杯水,用她还没怎么清醒的大脑,思考了会儿,摇了摇头:“不认识。”
说完,勾住他的脖颈,软软呢喃:“睡觉。”
傅寒聿顺手将杯子放在桌上,俯身凑在她耳边,微凉的薄唇轻蹭着她小巧漂亮的耳珠:“饿了吗?我去叫早饭。”
这边的房间没有厨房,做不了饭。
宋余摇摇头:“不饿。”
困。
无与伦比的困。
不知道是昨天布阵,还是放纵的原因,她现在感觉不到饿,只觉得累,只想睡觉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。
傅寒聿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,轻应了一声,温声道:“还是要吃点填填肚子,你睡,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。”
宋余不愿意,拉着他,抱着他,缠着他,脑袋埋在他怀里,哼哼唧唧的不让他走。
傅寒聿无奈,宠溺的摇了摇头,顺着她的意思,陪着她接着睡觉。
外头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。
下起了大雨。
这一觉,睡到了傍晚。
外头雨都停了,暖橙色的夕阳,斜斜的,从没关严的窗帘缝隙照射进来。
宋余睡饱了,舒服的伸了个懒腰,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