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。
宋余也感觉到了,除了她跟傅寒聿之外,这间房里,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。
傅寒聿手里的剑,已经举了起来。
“投降,我投降。”清朗中,带着几分散漫的声音响起。
一个人影,从晃动的窗帘后慢慢现身。
对。
是慢慢现身。
他人躲在窗帘之后的时候,像是个透明人,跟窗帘的颜色融为了一体,当他出来的时候,才慢慢化为了一个实质的人。
“剑放下,你知道你指着的是谁吗?”他指着傅寒聿:“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别知道,你要是知道了,会为你此刻的所作所为,后悔到肠子都青了的。”
“沈渊。”傅寒聿的声音,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。
“八哥。”宋余倒是给了点面子,还对着他笑了笑。
“你们……”沈渊有些恼羞成怒,指着傅寒聿道:“小九,你看看他,他一点礼貌都没有,感觉把他有多远丢多远,哥哥给你找个更好的,知书达理,对你言听计从。”
傅寒聿的眼神,像是冷刃一般,扫过去。
沈渊又往后退了一小步。
也就是这一小步,让他身子一个趔趄,人就好像是突然没了支撑似的,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都伤成这样了,还贫。”宋余无奈的摇了摇头,走了过去。
说来真的很奇怪,感情真的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去描述的东西,明明她跟他们,已经那么多年没有见过。
可当再次见面的时候,依旧没有丝毫的生疏感,就好像他们,从未有分开过一样。
“那就是嬴肆最宝贝的天星花吧,给我摘一朵尝尝。”沈渊的脸色,在这一刻,也变得惨白如纸,嘴依旧不闲着:“我去过嬴家好几次,就想要他这盆天星花,可每次到了他主宅附近,就会被发现。”
嬴肆,是他在整个隐门,少有失手,没从他们手上占过一点便宜的人之一,很阴险,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