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,他家阿卿,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。
再说了,这人的一生,谁也说不准,结婚的再离婚的,也有很多。
宋余是不知道他已经脑补了这么多,径直走到了司徒飞卿跟前,给他把了脉之后,回头道:“司徒老先生,他现在情绪太不稳定,您还是先带着他回去吧,等到他冷静下来,您再通知我,我会过去给他做一次详细的检查。”
“好。”司徒安国答应,喊管家过来,让他带两个人,把司徒飞卿先给带回家。
宋余给他写了个药方,又给了他一个瓷白的小药瓶:“老先生,这个药方,是帮他凝神静气的,这个药瓶里的药,有安神镇定的作用,他情绪激动的时候,给他吃一颗。”
“多谢宋小姐。”司徒安国接过药跟药方,看了眼药方上头的字。
一手行书,笔迹行云流水,飘逸潇洒,风格自成一家,忍不住又是惊叹一声,心里越发的觉得可惜了。
回家的路上。
司徒安国看一眼昏迷的孙子,长吁短叹,恨铁不成钢,看一眼手里的药方,唉声叹气,唏嘘不已。
管家看他愁得这么厉害,整个人都e
宋余这才满意,笑得眉眼弯弯的,主动凑上去,加深了这个吻,缱绻的,温柔的,细细密密,缱绻缠绵。
还有五天的时间,就要分开的两人,谁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每时每刻,每一个表情动作,都在告诉对方自己的不舍。
客厅里的空气,安静又温馨。
直到手机铃声响起。
宋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他,有点小小的喘息着,接通了电话。
是司徒安国打过来的,告诉她说,司徒飞卿已经冷静下来,接受了事实,问她能不能过去给他进行下一步的诊断。
“好,我马上过去。”宋余轻轻推了推埋首在自己脖颈间,印下一个个轻吻的男人,有些痒的往后躲了躲。
傅寒聿的吻,一点点的从她纤白的脖颈上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