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行风看着他们两个,不知道他们说的是谁。
“司徒飞卿,每次出事,他基本都在现场。”宋余说出了答案来,边思考边道:“秦率闹自杀逃走那天,我第一次见到他。
之后大哥被刺伤,他也在现场。
傅叔叔大寿那天,夏先生给我凤尾花之后,我被阿占给撞了一下,纸掉到地上过,那个时候,可能是他用催眠术,控制了阿占。”
傅寒聿眸色危险冰寒,补充道:“泽宝手术那天,他一定也在附近出现过,我马上让人调取附近的监控视频看看。”
结果在十分钟后,就被发了过来。
医院跟医院附近的视频,在宋泽手术前两个小时,曾黑屏过两分钟,在秦率跳楼之后的三分钟内,出医院的路线,也黑了有三分钟。
出医院左边的路,也曾经有十分钟左右,监控一个接着一个,有短时间的缺失,不过在一处居民楼,全天候监控高空抛物的视频里,拍到了一辆车。
车里,坐着的那人,正是司徒飞卿。
画面,定格在司徒飞卿那头标志性的银色半长发上。
宋余冷笑磨牙:“果真是他!”
不是她自恋,而是她真的觉得,司徒飞卿是想要追她,对她有那么一点意思,才会一直靠近她。
傅寒聿也因为司徒飞卿对宋余过于热络的态度,一直在警惕他靠近她,是以忽略了更重要的事情。
所谓当局者迷,就是如此。
宋行风这会儿,比之前更紧张了,看着他们俩,问:“那现在,咱们怎么办?马上去找他抓他?”
他是司徒家的人。
司徒家也不是什么小家族,如果当初没有举家移民,在华国的全是地位,虽然逊色于傅家,可肯定能算得上是一流的豪门大家族。
作为司徒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,他的身份地位,也举足轻重,不可能说没有证据,就过去抓他的。
“抓不了,一来我们只是推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