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。
几位老人家,都一致看向了宋余。
宋余眼底神色肃然冷凝,声音紧绷的有些厉害:“目前来看,病人的情况很严重,检查结果上,我看不到任何生的希望,我必须看到病人本人,才能做进一步的判断。”
这个病人,年纪不过二十五左右。
全身筋脉被挑,肩胛骨处被穿了两个血洞,眼珠被挖走,身体的骨骼,也被一段段地残忍敲碎,身体器官,也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。
她想象不到,到底是什么样的意志在支撑着他,让他到现在还没有死去。
“哎。”
许老深深地叹了口气,红了一双眼睛,没有说话。
车里。
空气说不出的压抑,凝重。
宋余给陆辞打了电话,让他过去部队总医院,接宋泽回家。
她刚挂了电话。
就见他们乘坐的车子四周,有军车过来开路。
前面的道路,已经被临时管制。
车子,一路畅行无阻。
没有人说话。
宋余也没有问,病人是谁。
可她知道,能喊着几位国手过去,一路军车保驾护航,绝对不是一般人。
半个小时后。
车子到了总医院。
宋余把宋泽交给了陆辞之后,才跟着几位老人,一起进了医院。
本该人来人往的医院大楼,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有持枪军人在警戒,没有一点声音,安静的有些窒息。
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,呼吸进肺里,冷凉刺骨。
再往前走,是重症监护室。
门口,此刻有人在守着。
宋余看过去的时候,瞳孔骤然紧缩。
是傅寒聿。
医院里冷白的灯光下,他一张俊脸,没有丝毫的血色,就连唇色,都是灰白色,干裂得有些骇人,有血色隐隐沁出。
看得她一颗心,也跟着隐隐发疼。
傅寒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