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事了,也不欲多留,当即便冲邬垣行了一礼:“如此,便有劳邬将军了,只是不知邬将军可还有不明之处?”
邬垣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:“道长既是担心死士营那处会纵火,又怎能确保你们攻寨时他们不会放火呢?”
“我们结阵的目的就是要纵火的,只不过我们会用阵法保证火势烧不起来,所以你们的将士下去之后,一定要确保没有暗火可以烧起来,另外,切记从我们下山的地方悬索入谷,第一批最好尽派精兵强将。”
“由于种种原因,我们目前对这处死士营驻所内部并未探查清楚,但可以肯定,无论内外,都有无数陷阱,所以,辛苦你们了!”
米玉颜说完,也不再磨叽,直接冲陈渊渟拱手道:“陈大人,我就先告辞了,宁中师伯那里,正等着我去合阵。”
“玄九辛苦,昨夜未眠,还是休息片刻为宜!”陈渊渟很是客气,客气得叫刚来的邬垣都有些侧目,陈副指挥使这人他虽未曾打过交道,可他这地位和声名,怎么都不像能对一个普通道长如此客气。
见米玉颜转身便走了,邬垣忍不住看向广南王:“王爷,不知这位玄九道长究竟是何来头,怎的对我们军中之事如此熟稔?”
这个问题,把广南王也给问住了,他也只能看向陈渊渟,意思让他五弟做个解释,其实他也想知道,那姑娘上山也不过三年多,就算夙兴夜寐,天纵奇才,那也得有个度吧?
陈渊渟心下腹诽,他的邹大将军做得一关主将,和素苫对战多年寸土未失,况且她跨上战马镇守岐雍关的时候,也不过就是米玉颜现在这个年纪,怎么就不行了,当即便黑着脸道:
“邬将军,没听说过不服高人有罪吗?奂城婆娑暗城两战全歼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吧,那可就是她带着两三个人做下的。”
“那时候我和他可还不认识,他就是审时度势两战彻底瓦解了婆娑暗城外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