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用香治病的法子,秦医女到他跟前分说了这法子,只是未提是那女娃儿想出的,自己一力承担了过去。
反倒是等吴太太清醒过来,下山去了,秦医女才跟他言明了此事,他也不好再特意去寻钱师爷说清这件事,反正吴太太每回来复诊,那女娃娃都要替她诊脉,吴太太和她身边的人也不是傻子,心里自当是有数的,不过是以为一切都有秦医女把关,没有多问罢了。
“你当时怎么不说?”钱师爷咬了咬牙。
宁觉耸了耸眉头,两撮白色长眉都像是立了起来:“劲松小友,你这话就不对了,当时你那东翁太太是在女医馆治病,那女娃儿也是我山门中人,自然就是我山门出的诊疗办法,那时候,可没有什么米家女儿面家丫头这么一说的。”.??m
“再者说了,她的身世和品性,只是我们山门,用来考量她的法子能不能用的背景,她既在我山门中,山门可从来没有在治病这一途上,要向外人交代清楚本门弟子来历的规矩。”
“现如今,人家女娃儿替你家东翁太太续了命不说,就是下了山,也不忘师命送香上门,还把自家身世背景交代得清清楚楚,你们还要怎的?若是怕被人家小女娃儿沾了光,你们不用也就是了,我西南山门虽无大医,给你们太太开些续命的汤药,还是没什么问题的。”
钱师爷眼见宁觉老道说得激动了起来,倒是突然笑了起来:“你这老道怎的还吹胡子瞪眼了?我家东翁不过是经了事,如今有些谨慎过头了,就显得疑神疑鬼的,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吧?何至于……”
“再者说了,你才刚说的那些医女来西南的事,加上那女娃儿的身世,我难免多想了些,草木皆兵,草木皆兵了哈!”
宁觉这回倒是没急着说话,只是看了看钱师爷,微微沉吟了一下,又看了看钱师爷,看得钱师爷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这老道,你有话就说,跟我还藏着掖着?”
宁觉想了想,似是在考虑要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