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干点什么,便只作不知,还笑着打趣:“怎么的,你还准备帮着书院那帮先生打败我?这些年,老道我也不是吃干饭混日子过来的,等把他们都下输了,你可别黑脸!”
钱师爷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:“我这脸本来就黑,还怕你这老道打脸不成。”
宁觉对钱师爷这混不吝的性子一点也不陌生,只是笑了笑:“那你是在我这里喝杯茶,再去书院等着挨打,还是现下就等不及要挨打了?”
钱师爷摆了摆手:“不急不急,大老远来了,总要把你这私藏的好茶让我喝上一口,顺便给我包上两斤,你说你这老道,明知道我好这口,还非得等着我上门来讨,就不能派人送点给我。”
宁觉也不搭话,只笑眯眯喊了门外的道童进来,吩咐沏茶包茶。
待得道童去了茶水间,钱师爷才看着宁觉问道:“其实你在这处也挺好,比在京城自在,我怎么听说你这山上有些变动,怎么的,你这老道啥时候走,有没有信儿?”
“你这都是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,我怎么不知道山上有什么变动?”宁觉不知道钱师爷到底想要知道什么,干脆不搭他的话。
“你这老道就是不实诚,隔壁医女馆的掌事医女都换了人,你还说没什么变动?”钱师爷扬了扬下巴,一幅瞧不起的模样。
宁觉哈哈笑了起来:“你都说是隔壁了,跟我这道观有什么关系?”说完这句,见钱师爷又要说话,便摆了摆手道:“行了,你那东翁太太的病,只有两味药能治,那个走失的姐儿或是漫长的光阴,你看得比我还透,又何必在意掌事医女换了谁。”
钱师爷一口气被堵在喉头,半晌才顺过来,摇头苦笑:“我就说这差使干不得,别说我那东翁一家子了,便是我,在边上看着也难受。”
宁觉面上的笑容也凝滞了,只看了钱师爷一眼,又阖眼思量了一下才压低了些声音道:“女医馆那边如今的掌事换了从前的教习掌事秦医女,过阵子,应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