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才能再来,你们同在这里,倒是还能照应一二。”
梅妩娘闻言耸了耸眉,这些话,昨日里可没听陈老爷说过,今日却在从米家空手而归时说了出来,甚至很干脆地交底,只能说明,往后两浙路陈家,陈焕章很有可能就要当家主事了,而他突然增添的底气,只怕和此事脱不开干系,不由失笑:“您就对她那么有信心?”
陈焕章很是认真道:“这是自然,如同当年我相信你二人一般,妩娘你记住,但凡能成事的人,都有一种共同的特质,就是眼神干净而坚定,胸中有成算,不因眼前的困境而颓丧,这一点,我在你眼里看到了,在她眼里也能看到。”
芸娘有些哭笑不得,很是干脆地问道:“您就说吧,要我家娘子准备多少银子。”
陈焕章大笑起来,点着芸娘道:“你这个丫头鬼精鬼精的,你怕什么,这是生意,又不是白送。”
“您可轻点忽悠,咱们可什么都没瞧见,我们娘子就上了您这条船。”芸娘可是太清楚了,陈焕章一贯的做派就是笑呵呵把生意做了,但凡认了真,那便是要使大宗银钱的时候,再说米家现在那个景况,可不是小数目能起死回生的。
还没等陈焕章说话,梅妩娘倒是反过来安慰芸娘:“这场豪赌,我觉得可以一搏,几乎有八成胜算,不论米家是作何打算,只要这姑娘能立起来,咱们就是稳赚不赔。”
“姑娘,你们都是说得轻巧,米家现在什么情形,你们哪里不知啊?”芸娘怕两人一起头脑发热,继续泼冷水。
“咱现在就是准备好,又不是一定就能用上,若是三日后真能用上,却没个准备,那这机会,可不就溜走了吗?我可听说,恒通号的人,已经进了城。”陈焕章轻声道。
“他们怎的这会子来了?这都快过年了。”梅妩娘讶然道。
陈焕章眼里闪过一丝冷色:“左不过是我家那个好二哥,背地里干的好事……”
梅妩娘和芸娘相互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