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我就不活不下去了啊。”
张桂花依然掉着泪,又带着笑。
谢燕秋觉得自己的脑子很清明,
动了动手脚,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,
只觉得有点发虚,
看来,是没什么大问题。
丁飞阳,丁飞阳怎么样了,
她记起了出事当晚,她是靠在丁飞阳的怀里的。
她急急想坐起来,却被丁飞阳按下来,
“燕秋,你别坐起来,现在还不行。”
谢燕秋这次才看到丁飞阳的半边脸上都是擦伤留下的浅疤。
她担心地看向他的身体:
“有受伤吗?”
“没有,都好好的,就是脸上有点擦伤,放心,不会破相,不会留疤,这点浅浅的痕迹很快会恢复的”
她伸出手摸着他的脸:
“疼吗?”
说着,也有泪水从眼角涌出。
丁飞阳握住她的手,在自己没受伤的一侧脸上摩挲:
“不痛,你受苦了!孩子妈妈!咱们有宝宝了!”
张桂花和谢贤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出去了。
室内只有两个人。
谢燕秋下意识地把手放在小腹的位置,
隔着被子,什么也摸不出来,
但她似乎什么都摸出来了,
那一刻,为人母的陌生与欣喜充斥着全身。
又有着难以置信,
“真的吗?”
丁飞阳一直看着她,仿佛再不看,就没有机会看了似的:
“当然是真的。
你要看吗,要的话我去医生那里把化验单拿过来。”
“这是在哪里?”
“这是在京都的医院,当时,在云州的医院,你一直醒不过来,
本来,我也懂得,这个病的苏醒有个过程,
妈妈太焦虑了,还是转来京都了,心里放心些。
幸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