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拿的高档补品:
“表叔,我真的很抱歉,”
柳适谊抢过他的话头:
“这话不提了不提了,表婶已经醒了,一切都过去了,过去了。”
顾文看到李大强也在,看来这场风波是真的过去了。
但此情此景,显然,不适合他出现,
能给他句客气话已经代表原谅他了。
他坐在范秀芹的床头,和范秀芹问了好,便客气地告辞。
走后一会,柳适谊去给范秀芹擦嘴,
方才发现,顾文留下一笔钱,
顾文走了,没有一个人再提一次这个名字,仿佛他不曾来过。
李大强在,
顾文就是他心里的伤疤。
大家赶快转移了话题
……
顾文离开了医院,就去了车站,
高金钿走时,没有和张兰留话,
当时顾文又是醉酒状态,高金钿也没有留下来话,
要大约什么时候接她,以及什么时候到京都。
顾文担心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来到,也推了几个朋友的邀约,就到车站去等高金钿。
其实正常情况,顺利的话,高金钿参加完葬礼赶回来大约也得半夜了。
但顾文并不是很清楚农村的葬礼大约几点结束,
也无处问,就赶早不赶晚地在火车站等候。
顾文等着等着,越等越心焦,
想离开,又担心得心里是七上八下的。
其实,他不必在这里等着接,高金钿如果能顺利回来,打个车就能到家,
但顾文就是担心,
担心高金钿跟着丁二狗回去,会不会出什么意外。
他的担心真是担心对了,今天他要白等了。
……
高金钿回到了丁家村,依照丁二狗的说法,以儿媳妇身份参加了葬礼。
二狗娘一生辛苦,死了,儿子好歹给她办得体体面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