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其实,作为刚刚来京都混的丁二狗,在城里除了一些个狐朋狗党,正经的朋友倒也没有几个。
丁二狗之所以请他们参加,无非是想显摆一下自己有钱了而已。
被丁二狗推开的高金钿,翻个了身,背对着丁二狗,眼泪滚了下来。
自从和丁二狗办理了结婚登记,丁二狗对她的态度大不如前了。
这婚礼还没有办呢,咋能就这么就变脸了呢。
想到上次回丁二狗的老家办理结婚证时,丁二狗的态度还是像努力伺候女王一样。
她说一句,不方便回村,丁二狗当即就给她安排了县里最好的旅馆住宿,
根本没有要求她回乡下老家,甚至,
连他母亲的面都没有见。
而今,却好像什么都不算数了。
不顾她身子不便,不由分说就要带她回乡下结婚也罢了,还要提前两天回乡下去。
万一宝宝有个闪失,反正也不是丁二狗的,他哪里能真的心疼呢。
这两天,高金钿一直睡不着,熬得脑门疼,还是睡不着。
第二天一大早,丁二狗醒来,看到高金钿眼圈发黑,形容憔悴:
“怎么,眼睛黑成这样?”
“我都两夜没有睡着了,”
高金钿心里的委屈一触即发,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地滚落下来。
丁二狗这种人哪里理解失眠的滋味:
“我看你就是闲的,让你白天去扛大包干活一天,包准你不失眠。”
高金钿的泪水如泉水涌出。
这样的农村男人,识不得几个大字,还能指望他真的能够温柔体贴?
丁二狗这会才发现高金钿在哭,伸过手来粗鲁地抚去高金钿脸上的泪:
“都要结婚了,哭什么哭,我可提前警告你,回老家这几天,千万掉不得泪,这是不吉利的。”
高金钿努力止住泪:“非要回老家办不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