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顾如何。”
“五爷爷,我没有意见。”丁飞龙说。
“按什么顺序来呢?先轮的不是容易吃亏吗?万一……”老四说。
老四的意思是,万一没轮够一遍老头就死了,后面的人就没有轮到,前面轮到的人就吃亏了。
丁德光当然明白:
“本来,我想从老大按顺序开始轮流,但老四,你既然起了这么念头,咱们就完全公平,抓阄排顺序。”
老四丁飞强后悔莫及,真不该多此一举问一嘴,按兄弟排行的顺序,他作为老四也是理应排在第四位的。
这一抓阄就不好说了。
柳适谊看丁支书这样安排,兄弟们虽然不快,却也不敢有什么异议。
心里对丁德光伸个大拇指,到底是农村工作的老支书,就是能治这些不讲理的人。
事情敲定,丁德光带着众人返回,准备回屋抓阄排顺序。
还没有到丁大柱的院子,就远远看到,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
:“支书!支书!”
“二狗子慌慌张张地干嘛呢?”
“大柱哥不行了,不行了。”
二狗子人年轻,比丁飞阳大不了多少岁,但却和丁大柱是一个辈分的。
众人都一惊,不会这么快就不行的啊。
这种消耗性的疾病一般都是耗到油尽灯枯才能走人。
丁大柱虽然消瘦,却还没有到最后的程度。
之前村里也有癌症去世的人,后来死的时候,只有一张皮的样子。
“他,喝药了,喝药了。”
众人正在走路,都愣住了,停下了脚步。
丁德光抓住丁二狗的衣角:
“你说明白点,咋回事,那么多人守着,咋就喝药?
他还躺在床上不好动弹,谁给他递的药?”
“我在外面,也不是特别清楚里面的情形。
只是听他们说,现在口吐白沫,翻白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