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,谢燕秋不会去她们家里吃饭。
“妈,我还是赶紧赶回学校了,下午还赶得上课,我这前期请假太多了,得尽量把课程赶快补上。”
自从乔兰花回家,一家人谁也没有再来云州看过丁大柱和丁飞阳。
当一有中巴车开进村庄的时候,照例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跟在边上看热闹,直到中巴车在丁大柱的那个院子口上停下。
左邻右舍已经站了一大片瞧热闹地。
大家都听说丁大柱的病和丁飞阳的伤。
虽然丁大柱一辈子也为人善良,丁飞阳也是上了报纸的人民英雄。
围观的人群们,还是有着各种各样心思的人。
有人好奇,看丁家父子俩恢复啥样了。
有人早已听闻丁大柱保不住了,来看看丁大柱的状态,有没有可能随时走掉。
真正为他们担心的人真不多,哪怕平时关系看上去尚可的人,也也不过是八卦的心理罢了。
人的生命与健康,很多时候,只有自己的家人关注。
当你失去价值,也许家人也未必关注了。
就像丁大柱,他的儿子们和老婆又能关心她多少呢。
乔兰花正带在院子里筛选豆子,看到中巴车到来,心里预感到什么,把筛子往手边随手一放,就站起身来。
往中巴车走去。
看到最先下车的是张桂花和谢贤生,然后是柳适谊扶着丁飞阳下来了。
她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,阳仔不是只能卧床坐轮椅吗?
啥时候可以扶着走路了?
再往前走,看到丁大柱,他斜躺在一排座位上。
在车里光线不足的情况,那面色,简直和已经死去的人差不多。
丁飞扬能站起来的事,她还没有来及想,就被丁大柱的样子吓了一跳。
“阳仔,你爹他,不行了吗?”
丁飞扬摇了摇头。
柳适谊拿来两条拐杖,给丁飞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