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你。
”丁飞阳觉得对柳适谊是又感激又抱歉,人家天天免费照顾丁大柱。
到头来,难道还要落个看顾不周的责任,岂有此理。
“真的不怪你,谁还能一直不错眼睛地看着他,他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。”
柳适谊一直歉疚得很,听了丁飞阳的话,心里痛苦稍解些。
本来他也不乐意接下这一桩伺候人的免费活,还不都是为了范秀芹。
这个女人,这辈子是把他拿捏得服服贴贴。
“爹,爹,”
丁飞阳喊着,丁大柱听出丁飞阳的声音,为自己闹自杀给儿子添麻烦而羞愧,依然保持着面壁的姿势。
“爹,你看看我,我能走路了。”
丁大柱半信半疑,缓缓转过头来:
上下左右一番打量,这么多人,丢死人了。
看看儿子,果然,和其他我一样,站立着,就在他的床边。
只是拄了两根拐杖,但总比坐轮椅好太远了。
丁大柱的两行老泪流下来:
“阳仔,你当真要好了吗”
“爹,真的,要好了,你看,我都能走路了,很快就能丢掉拐杖,像正常人一样了。”
丁飞阳往丁大柱的病床边坐了下来,握住丁大柱的手:
“爹,你不能想不开啊。”
“我,我住一天医院花多少钱,这,这是个无底洞啊。
我这病,我知道,是没指望了。
我还不如早点回家,去陪你爷爷奶奶去。”
原来,老人无非是怕连累孩子们,怕花钱。
而且,他也预感到自己的病是绝症了。
刚才马主任接到丁飞阳的电话,知道他能走路后,就过来告诉丁大柱这个喜讯。
没想到入眼的却是可怕一幕。
老头的身体整体在地上,脖子却悬吊在床上。
原来丁大柱趁柳适谊上厕所去了,自己用一条换洗用的秋裤把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