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适谊,回头给她打电话通知她地址,或者让谢燕秋联系她。
回程的路上,郑乔月心事重重。
她的伤情不重,早已经痊愈,索性慢慢踱步回去,锻炼一下。
父母又催婚了,还扬言,如果她不嫁人,父母死后把全部财产捐出去了也不留给她。
她虽然明白,父母这话都是吓她的。
父母对她的爱她还是有自信的,生怕她受一点苦,怎么可能不给她留财产呢。
而且,父亲从国外继承的财产虽然她不知道确切有多少,但也足够撑起她几辈子的荣华富贵。
她为什么偏要委屈自己去相亲,去接受一个陌生人呢。
一个人过不也挺好的吗?
心里存着些心事,她不想坐车,回到家又面对母亲唠唠叨叨,也不想去找朋友。
闺蜜们个个有男朋友了,往昔共同的话题基本从闺蜜的嘴里消失,全部变成了男朋友研讨会。
恋爱的女人大低如此。
她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,饿了,就进一家面馆,搞碗面条,填填肚子。
要了一碗肚丝面,就坐下来等。
这家面馆饭点时间,生意很好,但她错过了饭点。
因此人很少,很冷清。
她找一个临窗的桌子坐下来,等着她的肚丝面。
百无聊赖,手上把玩着谢燕秋的手工小包。
深蓝小暗花纹的棉织布,用几款其他彩色的丝线绣着几枝花儿朵儿,两只小鸟。
线条简单,却勾勒精巧,仿佛一副名家的工笔画。
干哥哥可真有福,娶了这么个有才的爱人。
她的关注力只集中在这个手包上,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她的隔壁桌子的对面坐了下来。
“你的小包真好看!”
一个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来。
郑乔月因为太过于专注,而吓了一跳。
抬头一看,一个打扮很整洁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