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的,他大度地说:“不管长得啥样,都是咱们的亲人!”
顾莲叶看着一圈人,聚得这么齐全等候自己,突然想到了正事:
“看我,只顾拉呱了,把最重要的事都忘记了,你们也忘了吗,也不提醒我。”
就去翻随身的小包,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首饰盒。
打开盒子,一只金手镯出现在大家面前:
“大家看看,就是当年我们的父亲给我们打的金手镯,我们姐妹三个,人手一副,没想到,现在只剩下这一副了!”
顾爱党接过金手镯,去熟悉的地方找寻那个小篆体的“顾”字。
没错,就是父亲打的那一个。
“秀芹,你来看看,这个金手镯,和你飞阳亲爸的金手镯可有区别?”
范秀芹接了过来,把金手镯,拿到电灯下面,左右翻看,竭尽全力地回忆记中金手镯的样子。
“没错,就是这样的,这个字我不认识,但我能记得这个形状。”
李士勤和顾爱党的手紧握在一起,虽然早已确定,如今再次确认证据,两个人还是激动了一阵子。
范秀芹回忆起了莫玉成的种种,死时的惨状,对她的各种好,眼泪流了下来。
莫玉成,我给咱的孩子找到了家了,咱的孩子成才了,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!
……
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还得努力控制着感情。
柳适谊一家这么多年来,待她是恩重如山,她不能让柳适谊寒心。
她努力平复着心情:
“大姨,姨父,丁飞阳痊愈以后,我想,带他回去看看他爸的坟!”
“应该的!”柳适谊插嘴道。
李士勤看着大度的柳适谊,又看看范秀芹:“到时候,如果我能抽出时间来,咱们一起去!”
范秀芹把金手镯还给了三姨:
“三姨,难为你这么千里迢迢地来送这个信物。”
“外甥媳妇客气了